烟云录(珍藏版全本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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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他们这堆人在桃花林里赏花,从湖边远处也划过来一艘装饰精美的大船,船头就有十几个人站在上边指指点点,近了一看,冤家路窄。

    季言皱着眉头道:「咱们文武馆在这讲学,没来由的有这不速之客搅了兴头。」

    后边人熙熙攘攘道:「就是就是!」

    她也知道经过霸占习武场后,两拨人互相看不上眼,迎风而来的大船停靠岸边,上边人推推搡搡的拥挤下来,全都是些年轻子弟,穿着皆都是华贵的很。

    走在前边的是领头景乾,依旧是那首不容人忽视的墨衣,手里边多了把扇子,群人簇拥的凑过来当先低身一拜道:「听说女皇陛下在这里讲学,小人就冒昧过来,一起凑些风雅。」

    他自称小人,当真给极了面子。

    妃裳雪是有意重用文武馆的群生,而这些雍州的人,说到底也是归瑾月那边管。

    她想也不想的轻抬玉手道:「只是这里没有多余的位置可以坐。」

    景乾看过四周,手捧扇子道:「我等既然来的仓促,在女皇陛下面前站着,也不算失了礼节。」

    妃裳雪这才含笑道:「那便如此好了。」

    景乾扫过座中人,自然是文征卿和季言坐在前边,他似乎也知道座上人不喜欢自己,直接就有话直说道:「女皇陛下讲学,都说了些什么至真的道理?」

    妃裳雪端坐在上道:「昨天是说的理字,今天说的是劝学。」

    景乾站在原地道:「理这个字有好几种解法,劝学就简单多了,让人一下子就直奔主题,找到关键所在。」

    文征卿在旁打着酒嗝道:「其实咱们在座的都知道,女皇陛下说的是两种字义,但只要把它们关联起来,就可以体会到更深的道理了。」

    景乾偏首看他一眼道:「那你请说。」

    文征卿扬眉捋须道:「昨天这理字嘛,是讲理的理,这今天的劝学嘛,就是劝人学的学,前后联起来就是,正是有人不讲理,所以今天才边见群生,仔细劝讲劝讲做人的大道理。」

    安乐公这话一出来,文武馆众人笑作一团。

    后来众人勃然变色,活像要把他吃了一样,他把个扇子握的稀疏碎。

    他身边副将之子指手叫道:「你敢说出叫个什么名字?」

    文征卿眯着眼道:「绰号安乐公,小名,文征卿。」

    季言道:「咱们这里是讲学的地方,可不能别人刚过来,就有了火药味!」

    景乾握紧扇子,重重看了眼文征卿道:「既然诸兄不欢迎,那就此别过吧!」

    只向妃裳雪行了一礼,就带着一堆的人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季言看人已经走远了,才意犹未尽道:「刚来露个面就已是狼狈逃窜,也正好借安乐公的刁钻,好好杀一杀这小子的傲气。」

    文征卿得意道:「别的不吹牛,在大庭广众比起损人来,还是要看咱这刁钻的本领。」

    妃裳雪看船渐行渐远,为这些人忍不住好笑道:「好了,得了便宜就适可而止,看天色也是黄昏了,你们就回去好好准备准备吧。」

    别人听了她说的话,都纷纷起身告辞,唯独文征卿看众人离开,徘徊不已的留在林子里边,一注意到妃裳雪在湖边等船,身边除了侍卫就没有别的人,就急忙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妃裳雪似早已料到他有这举动,在湖边背负玉手道:「安乐公不跟着他们回去,来我这里做什么?」

    文征卿讪讪一笑道:「这天色